春季列车

警惕无机质抒情。
地尽头 - 关淑怡

今天去晚了讲座,踩单车踉踉跄跄到会场,跨越一半校园,位置已经没有了,老教授在台上徐徐说,家国和别的什么。这个年纪,是时候对定义有怀疑了,台下的年轻人越往前越专注,捧一张所谓“充满希望地清瘦”的脸。有柔软的阳光,像一团柳絮。也不记得多久之前笑猫在南京,发一条微博说“恼人的春天在我的手上”,软乎乎的,像熹微的光,也像大朵大朵的蒲公英,一下子活进小说里。
我一个人拿手机,昨晚睡得晚了,今天昏昏沉沉不知目的。早睡让人强健,如同运动让人强健。不单单是身体,还给人心灵的秩序。L在我旁边坐下来了,整个人蓬勃得要命。如果之前算是特别喜欢她,她坐下的时候我就爱上了她。这困懵的一生,有几次会有这样的时刻,我们两个坐在会场的地上,干一些事情,老教授慢慢说,我总觉得很多事说前就落定。
我觉得五年前和五年后,有办法这样坐在地上,也是幸运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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